因為只有一景的戲份,張智一的演出可說是彌足珍貴,作為與男主角唐追一同出現的關鍵角色,他的作用如何?必須在此景如何發揮?這都是令人感到好奇的。現在就來看看他的說法。
藥頭張仔,甫出現就是刑求戲,展現在觀眾眼前的他,已經遭受過一輪唐追的拷問。張智一全身是傷這件事,就是劇場呈現的巨大考驗。這也正是本次臺大學製的挑戰之一-特殊化妝,張智一的身上必須全是刀傷、血跡等,他個人認為相當刺激且期待。同時他自己也要突破表演,使傷妝具有說服力,突顯唐追殘暴的形象。這一景的的第一個目的,即是輔助建立唐追這個角色。
演出此景的另一個挑戰,是刑求時的倒吊。長達十五分鐘左右的戲,張智一大部分時間都是倒吊著講台詞,相當辛苦;他表示目前已克服時間的長度,排練時主要在做發聲練習,因為如此的姿勢會使聲音難以控制,頸部充血,喉音發不出來,加上這次在水源劇場演出,比以往熟悉的鹿鳴堂來的更大,有更多不確定的因素。至於為何要「倒吊」?而不是用其他方式,一方面是劇本設定,一方面則是訴諸於刑求的直觀,幾乎就是做倒吊的聯想,同時這種姿勢更能增加觀眾的「痛覺」意象。
在Audition的時候,張智一評估自己的能力和期待,以及導演傅老師的選角喜好,很確定自己就要爭取這個角色。當時在第二階段的才藝甄選,他就表演倒立,可以說完全是指定了張仔。張智一對於這場戲的企圖,就是做到讓觀眾絕對能記住。
張智一眼中的張仔,聰明且是高知識份子,這從他一路下來的台詞便可窺見一二;張仔知道什麼時候應該討好暴追,並了解暴追這個人雖殘暴又單純,甚至在提到貓的當下竟會表現出和善的一面並放過他,這些互動都有助於讓觀眾了解暴追這個人。張仔本身亦有偏激的一面或自己的原則,但在暴力下他表現脆弱,就表演上張智一從瀕臨崩潰、腦筋一轉到逃生成功,頗多轉折之處。
對於整齣戲的感覺,張智一表示自己很喜歡這位劇作家,喜歡他以貓為特別的媒材,但又能讓人理解劇作家的想法,那種荒謬感。作品中可見憤怒與無法理解的事物,諷刺可笑,擁有「特殊的原則」;所有事件的發生都圍繞著這個「特殊的原則」,讓人產生「蛤?」的驚愕感。
張智一對於表演的價值觀:沒有所謂適合演什麼樣的角色這件事。真的要演出某個角色,永遠都可以找到與自身的連結,只要抓到自己要什麼,並且認同這個角色。若一開始就認為自己不像角色,就已經拉開了距離,所以必須試著與角色相處。
對於張仔,雖基調已定,但他還在發掘更多新的反應。更多對戲的期望,就是這次的血腥暴力場景可以撐起來,因為太難得可以做這樣的極端劇場;另外就是更能強化對刀槍等武器的恐懼,進而表現出對死亡的嚴肅態度。
請期待張智一,他絕對令你難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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