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拍攝為戲宣傳的預告片前,飾演歸老的張祐寧先接受了訪問。當天在鹿鳴堂外,天氣微涼但有陽光,是很舒服的訪談環境。張祐寧本人相當和藹親切,這點也使這次談話非常順利。
首先請張祐寧談談對這齣戲或這部劇本的看法。他談到第一次看劇本就很喜歡,為此又去找了Martin MaDonagh相關的電影和另一部知名劇本《枕頭人》來看。張祐寧認為他的黑色喜劇手法和其他劇作家不太一樣,是一種趨近荒謬的感覺,看完劇本時會想「怎麼會這樣?」,同時卻又明瞭劇作家想說什麼,以荒謬形式帶出他對社會情況不滿,或是對一些事情想要做的探討,無論在情節上或角色講的話上,都是意想不到卻又合理、生活化,非常特別且令人喜歡。排戲時也相當開心。
再來是談到與過去演出經驗的不同。本次製作的大部分演員都曾經參與過去年的《量‧度》,所以在此次的系列訪談中,也請演員們作分享。張祐寧坦言挑戰滿大的,因為自己本身的個性沒有像歸老那麼硬,平常開朗活潑,很愛講話,也一向都飾演喜劇角色;去年在《量‧度》飾演龐貝,一個拉皮條的,從頭到尾都很油條、搞笑,這次的歸老,平日溫溫冷冷,偶爾來個暴怒,和平時自身的溫和大不相同。傅老師希望這角色能再更有心機一點,因此在對這角色的風格建立上,很有挑戰性。之前也為作演員功課,看了《殺手沒有假期》、《無間道》和《新宿事件》等電影學習,沒有刻意模仿,而是對其中有殺手的部分作觀察,像是預謀時的眼神、體態,面對突發狀況的心理,如何散發心機感;他舉了一個例子,就是《無間道》裡的曾志偉,張祐寧希望自己也可以像他一樣,站出來就有老大的氣勢,於是他為戲健身,力求體態表情更形擴張。
至於和《量‧度》導演呂柏伸老師,以及傅老師的學習經驗上,張祐寧也認為兩者非常不一樣。《量‧度》的排練是在壓力下自己要丟東西出來,並且在看別人進步的同時自己也謀取進步,許多原本預設的反應要力求自然,柏伸老師給note的方式是以反問的方式讓演員去想,盡量從文本出發;傅老師則是先讓演員從外在的體型體態來抓情緒,設定一些戲外情境,再反過來思考劇中角色,排練場上較無壓力,在演員塑造上有自由的詮釋空間。
張祐寧認為太快抓住角色的調性並非一件好事,因為這很容易讓角色出現既定印象,就不有趣了;像是殺手本身不一定是壞到底,一定有他做這件事的動機,有他的立體性。兩位導演老師在這方面都能打破一般人的想法,當然也包括演員的,他們的教導方式讓演員在揣摩角色上更具多面向。在這次傅老師的排練場上,因為一開始就明確地指出她要什麼,因此比較快進入角色;值得一提的是,原本演員們都以為這齣戲要以黑色喜劇處理,但實際上應該是以悲劇心態來表現,因為若是喜劇態度來面對故事,已然是一種嘲笑,並更容易將角色淪為刻板印象,所以當以悲劇心態處理,才能給予角色更多的同情。
最後張祐寧期待票能賣完,八位演員能夠撐起全劇,聲音能穿透觀眾席,以及特效、屍體和貓的表現。大家都花了許多時間和氣力,希望努力帶給大家最好的演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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